可姜芮书觉得年勇学真的很开心,那种开心是多年夙愿以偿,真实而纯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你看人总是这么悲观吗?”姜芮书问他,“像个悲观主义者。”
“看清和悲观是两码事。”秦聿对上她的视线,“傻白甜倒是乐观,但除了乐观,一无是处。”
姜芮书:“……”
他不是在说自己吧?一定不是吧?要真是……
“也有用啊!比如做偶像剧女主,有霸总疼爱。”姜芮书笑眯眯看着他,“或者气死某些人。”
秦聿:“……”
总觉得他在讽刺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停车位。姜芮书走到自己车前,看着准备上车的秦聿,忽然说道:“但是我觉得……”
秦聿抬头看她。
姜芮书微微一笑,“他净身出户除了想尽快离婚,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应该不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在夜色的包围下,灯光洒落在她脸上,清秀白皙的面孔,恬静淡然,眼中似有碎星,唇边的浅笑温暖而坚定。
“那么,”他说,“祝你能找到答案。”
“我会的。”
她笑了笑,两人同时拉开车门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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