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打电话回来也说死了，应该是确定过了吧。”

姜芮书眉心微蹙，“那方便我看看路南吗？”

“家里有点乱。”林阿姨委婉道。

姜芮书懂了，现在不方便拜访，“那回头我再来看路南。”

林阿姨道了声歉，便关上了门。

姜芮书抬头看了看小别墅二楼紧闭的窗户，路南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情况不大好，可林阿姨说家里不方便，拒绝她见路南，林阿姨说不清楚小猫怎么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为了路家面子找的托词。

只是，小猫真的出事了。

姜芮书抿着唇角，先给路南发了条信息，说自己现在没法去看他，让他不要太伤心。

发完信息，她离开路家，想了想往秦聿家走去，但按了门铃没人开门，想是还没回来。

于是她给秦聿发了条短信，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彼时，秦聿刚结束一个委托人的见面，发觉手机震动了一下，点开发现是姜芮书的短信，直接打电话过去。

半小时后，秦聿回到凯旋公馆，车直接开到姜家，语气冰冷：“什么意思？”

姜芮书把来龙去脉告诉他，“……抱歉，我没想到……”

小猫送给路南是她牵线，虽然不是路南出岔子，可小猫终究是发生了不幸，这事多多少少她也有点责任。

“真的死了？”他问。

姜芮书沉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