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衷涵越听越心惊,“你们法官还会算命?”
姜芮书笑,“不会,但我会心理学。怎么样,还准吧?”
老师说过,做一个律师,察言观色是吃饭的本事,不能不懂心理学,所以她专研过这门学科。
她每说一句话都在观察衷涵的表情,从他的表情反馈来判断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衷涵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了她很多提示。
当然,心理学猜不到这么多,她能得到这么多信息还有赖于多年的法官经验。
当法官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群,懵懂无知的孩子、叛逆狂妄的少年、冲动闯祸的青年、茫然无力的中年人、孤苦无依的老人,见过各种类型的人,有的善良豁达,有的恩将仇报,有的宽厚仁义,有的斤斤计较……
很多不幸背后,原因和背景是相似的。
衷涵憋着不说话,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那个心理学能把人看穿?”
“不能。”姜芮书倒没有哄骗他的意思,“只是分析个大概。”
“分析个大概能猜到这么多这么准?!你真没有调查我的背景?”衷涵不大相信。
“没有。”姜芮书十分坦然。
“那你怎么知道我跟外婆更亲?”
“一般小孩都跟阿婆亲,你自己不也这么说。”
衷涵:“……”
姜芮书不再逗她,“你已经十八岁,你外婆一个老人家应该管不着你,可是你一直很怕我和吴先生找家长告状,肯定是担心她被为难伤心什么的,足以说明你跟她的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成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