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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告身体健康,并无不能喝酒的疾病,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原告和其他人并未告知我相关信息,原告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清楚过量喝酒的后果,所以在这上面我没有劝阻义务。”

“作为聚会参与者,你最后没有将明显醉酒的原告安全送到家,未尽到保护义务。”

“难道原告没有告诉你,我比她先走?”姜芮书从容淡定道,“我先离开,意味我无法知晓也无法制止她酒后驾车,所以我对原告也没有保护义务。”

第195章 什么关系

“你明知原告醉酒,在未确定被告是否安全前仍然提前离开,仍然属于未尽保护义务。”

这就有点胡搅蛮缠了,姜芮书不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直言道:“当晚我也喝不少酒,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无法独自驾车,更无法保证他人安全到家,护送被告安全到家的义务应由意识行为清醒之人履行。”

“你虽然喝了酒不能驾车,但没有喝醉,这一点当晚所有之人,包括本案第三人都能确定,应当负有义务。”

张雨莺点了点头,“当时被告口齿清晰,行为如常,结账离开的时候还跟其他人开玩笑,没有醉酒的迹象,如果不是身上有酒气,根本看不出喝了酒。”

“你也只说看不出。”姜芮书看着她,“但你能判断我当时可以确保原告安全到家?”

“喝醉没喝醉难道还看不出来?”

“没喝醉,和可以确保被告安全到家是两回事。”在张雨莺不解的视线中,姜芮书看向审判席,“正如喝了酒,不管醉与不醉都不能开车,虽然我看起来没事,但不意味着我可以承认送原告安全到家的责任。”

侯法官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有个问题:“被告,你怎么证明?”

“我有证人。”姜芮书道,“审判长,我请求传唤证人到庭。”

很快,众人便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走进法庭,他长得太高了,感觉要顶到天花板一样,让人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长相。

等看清楚他的长相后,便觉得目光更加难以挪开,他五官长得好,不论是分开看还是组合在一起都格外吸引人,精致却恰到好处。

旁听席里的小姑娘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是被告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