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脚跟靠在铁皮框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
“我跑步能怎么讲,不过就是呼吸和节奏问题,讲得太多,真跑起来我还能想到这些也是个人才了。”徐向初不以为然道。
苏谙对于她如此想得开的这种想法虽然很震惊,但也算是她的风格。
她突然看向矮墙外的树丫,树枝间映出那一长牌老旧的房屋,不高,也就三层楼,住的大多是本地人或是照顾家里学生的生活起居。
徐向初突然敛住了一切表情,凉爽的一丝微风不知将她带去了哪里,回过神来时,眼里装满了心事。
她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沙,声音里透出些颗粒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报这两项运动吗?”徐向初突然问。
苏谙瞥一眼,摇头。
她很少会这么正经地说话,微低着头说:“因为我在赌。”
“赌什么?”苏谙发觉不对劲,语气也正经起来。
“我在赌,若是我3000米没有名次我就继续喜欢他,若是50米赢了,我就不喜欢他了。”说完她笑了笑,像是也觉得有些违反正常思维。
一般会都用赢去激励自己而不是用输去确定。
苏谙抬脚往铁皮架上移了移,立住脚,她问:“你想赢还是输?”
关于薛顾凡,徐向初很少在苏谙面前提起过,所以徐向初为什么会突然通过这件事去决定喜欢的去留,中间或许发生了什么。
苏谙想问,又隐隐觉得这其中发生的事或许没有很好,不然也不会让徐向初突然决定参加30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