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戴子琪在接收到林为锋投来的眼神。

其他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唯独苏谙还坐着。

“联系律师。”林为锋对着戴子琪说，事实上是对所有人说的，戴子琪点头。转而向苏谙招了招手，语气平平，“苏谙来我办公室。”

这件事没有被提出来讨论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处理，大家出了办公室就开始私语起来。猜度间不免引发一场小小地争论，唇枪舌战后，更没定性。

“你觉得是谁？”林为锋开门见山，不带拖沓。

“只是怀疑，希望不是。”苏谙说，“林总也猜到了？”

“我想我们想的是同一个人。”林为锋笑。他突然看向苏谙，眉心凸起，“我发现你今年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吧。”苏谙低头轻声道。

人的转变或许就在一瞬，不能说是性情大变，劫后重生般突然，在这逐渐平淡日常的生活里，变的想必是认知。

“行，你先出去吧，叫一下赵司瑜。”林为锋说。

“好的，林总。”苏谙走出了办公室带上门。

“司瑜，林总叫你。”苏谙回到工位传达指令。

赵司瑜茫然地盯着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苏谙肯定地点点头。于是赵司瑜在一众目光下进了办公室。

她刚进去后一秒，刚刚停歇下来的猜忌又开始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