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苏谙刚刚擦完了鼻涕又被这一个喷嚏催发了。她弱弱地又拿了一张纸。
“苏谙,你这感冒都好几天了,怎么感觉越来越严重了。”同事扔过来一包新的纸,忍不住问道。
苏谙被扔过来的纸砸到手,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桌上的纸已经空了。“确实拖了几天,今天才开始吃药。”她勉强拉出一丝笑容,却没维持多久。
忽地,她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好似有什么不好开口地话要说,眼神晃悠了一瞬,似乎在心里已经组织好语言,“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影响到你们了?”
苏谙那时在想同事的话是不是在担心会传染什么的,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不应该这么肆意揣测,所以换了一种试探性方式。
那位同事瞪着双眼,露出不可置信又自我怀疑的神态。他在想,他说的话让她误会了?
“额,没有,就是看你挺难受的,问候一下,”同事抓了抓头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只好又重复了一句,“问候一下。”大家都是同事,理应关心一点。
苏谙怔愣,似是想解释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因为自己的格外敏感反倒使别人处在不自在地地步。
好在那天是周五,苏谙可以借着双休日在家好好休息两天了。一下班后,她就直接往家里赶,晚饭也顾不得吃,回到家直接躺在了床上,勉强还留有一丝清醒,她设置了一个闹钟。
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