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宋?”徐向初探出头,语气里倒没有很惊讶,“你俩深夜谈心呢?”
“什么谈心,”苏谙地声音渐渐低下来,“会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苏谙一想到这儿就揪心,眉毛都拧到一处,无措地啃着手指。
都说酒后吐真言,酒壮人胆。
保不准会说一些藏了很久地话。
后来徐向初受不住苏谙总是这么自顾自地复杂化这件事,就给严宋打了一个电话,严宋说,三个小时里听得最清楚地就是骂他是猪,后面就睡着了,中途醒来听没了声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严宋说的不能让人完全相信,可苏谙总归是没有勇气再去追问其中地真假和其他细节。
——
“新年快乐,徐向初。”两人趴在阳台地栏杆上,听着如鼓声地钟倒计时。
“新年快乐!”徐向初说。
城市地夜景好似彩虹,站在这小小地一角,恍惚间就好像看见了绚丽迷人地烟花一样。
“今年就28了,混着混着,时间还真够快的。”
“是啊,我最近总是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我竟然梦见了高中时地班主任老罗。”徐向初一脸不可置信,笑着说。
“怎么样,老罗还是那个样子吧,敞亮地额头看不到发际线。”
“这倒是没注意,”徐向初说着笑出声,“想想还觉得后怕,我梦见老罗向我砸过来一堆卷子,骂我为什么不做。”
苏谙也跟着笑起来,还真像老罗地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