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谙从卧室门口跪着爬行到客厅茶几与沙发中间那个位置,苏谙两手拿着酒,茶几上还摆着一堆未开封的。
空荡荡有些寂寞地空间,墙上钟表滴答滴答一圈又一圈,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又是一天。
她望着白得有些反光的墙面,想入非非。
严宋——
严宋……
严宋。
这个总是会莫名出现她脑海里的名字,挑的时间也让人参不透其中的规律。
苏谙双眼逐渐游离,意识早已经不受管制,她放下了易拉罐,点开了手机,拨通了那个没有名字却留在通讯录的熟悉号码。
“喂——”苏谙拨通了电话,“……”
“你在说什么?”严宋半夜接到苏谙地电话已经云里雾里了,听着苏谙咿咿呀呀似的外星语,更加不明所以,“你喝酒了?”
“是啊,徐向初都被我喝趴下已经回房睡了,嘿嘿……”
“能耐了,还能喝到最后……”电话里严宋地声音像是笑了一声,隐约听着打了几个哈欠,他的声音变得平缓低沉,带着一丝温柔,“算了,好歹还知道在家喝。”
苏谙听得如痴如醉,他地声音永远那么好听,让人听着不真切。
苏谙最后是在沙发上睡着的,电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挂断的,客厅的窗帘没有被拉上,一大清早,刺眼地阳光透过玻璃,光线在地板上被拉得好长。
她的头已经完全埋在了那堆枕头深处,夜晚还带着些凉意,身上穿着的还是昨晚那套,身上盖着的是沙发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