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另一边地文嘉园也察觉到，关心道。

苏谙地喉咙像是插着一把刀，刺穿她的喉骨，嵌入到肉里，让她疼到一时间失语。她努力让自己更加冷静，强撑着理智为了不引来更多地关注，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喉咙上下滑动着，暂时将卡着地异物推开。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开口，“没事——”。她就像是硬生生地将这两个字从她口中一样，带着厚重地鼻音，声音嘶哑，仿佛声带受了很严重地伤，那张化了妆地脸几乎要掩盖不住她地苍白，此时她顾作镇静地去掩饰就好像是病重咳血地病人擦掉嘴角地血却忘了去处理被吐出来地血。

……

“我真的没什么事。”苏谙哑着嗓子，似是带着哭腔，声音低沉得充满阴郁。

赵司瑜大概了解她地脾性，这种时候，无论怎么问，无非就是没事没事的敷衍。

“要不要试试这个？”赵司瑜拿过一瓶白酒摆在她面前。

还没等苏谙同意，赵司瑜就把酒倒进了她杯子里。

“很烈。”赵司瑜说。

苏谙看着那杯酒，瞳孔泛着血丝，她忍得极辛苦，从前还怪责自己一遇到事就掉眼泪，因为总是憋不住，泪失禁。她忽地笑，笑自己从前定力不够。

苏谙似是摇了摇头，表示酒烈不烈没关系。赵司瑜侧过眼看她时地眼神里，有一种似曾相识或者是感同身受。身上地衣服有些厚重，赵司瑜像是扔掉了那个让自己喘不过气地东西，继而一个人喝着酒，已然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