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尬尬地跟在后面。
好在进门后,老父亲虽然板着脸,但也没赶人,饭桌上苏母殷殷切切地望着这父女俩,“昨天执寅的伤势怎么样?严不严重啊?”
苏曼瞄了表情不善的苏父一眼,发现老头脸上居然没有一丝行凶者的愧疚。
于是夸张道:“当然严重,流了那么多血,医生说要缝针。”
“啊,这么严重!”苏母是一副没想到的表情,转而抱怨道,“你说说你,多大的事情动口不行,非要动手干什么?”
“他活该!”苏父唬着脸,恨恨道,“狼子野心。”
苏曼一脸不高兴,陆执寅被他砸伤,不仅不关心就算了,还人身攻击。
“爸,你干嘛老说人家坏话。”
苏曼的护短行为简直在苏父不高兴的敏感点上狂猜,苏曼越表现的关心,他就越不高兴。
“怎么,我说错了吗?他不就是狼子野心,虎视眈眈,虚情假意地哄骗你。”
“三两句甜言蜜语就把你骗的连爹都不管了,你想要我说什么好听的?”昨晚苏曼跟陆执寅走了这件事,简直老父亲的心碎成了稀巴烂,不然也不会大晚上找苏曼的大伯喝酒。
苏曼:“你就是对陆执寅有偏见,人家都说了,上一辈的事归上一辈,现在他已经放下了,你非要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说他要报复我报复苏家,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三言两语,苏父就被她气的摔碗拍桌,吼道:“这么大仇他说放弃你就信了!”
苏曼被他吼的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这么大的仇?所以真相不是我妈说的,你当时的证词可有可无。真相是因为您没有去作证,所以他爸才会被判刑,才会在监狱里病死。”
在这之前,她一直苏母跟她说,苏父的证词对陆执寅他爸的判刑是可有可无的,计算他去作证了,也不会改变结果,让她不要有负担,认真和陆执寅在一起。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爸会这么反对她跟陆执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