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笑:“也是,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当他一年多的指导老师,按辈分都可以当他妈。”
赵楠:“可别,他长得可比我显老,别把我辈分都叫高了。”
苏曼的办公室,桌上堆着不少陆执寅的材料,赵楠随手拿过一本卷,看起来是有印象,“你怎么对马岚的案子感兴趣,最近接离婚案子了?”
苏曼没满这,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找了媒体编辑,想给陆执寅发一篇正面的新闻报道的事情告诉了她。
赵楠一开始挺兴奋,也很有兴趣,但在听到苏曼花了六位数的费用后,她的表情逐渐凝滞,随后质疑的问,“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不会吧,这个编辑知名度挺高的,而且还是朋友介绍。”
赵楠没再多问,只是感慨她真舍得花钱。
苏曼没解释,只是一边肉痛,一边想把材料收集齐全,“马岚的案子你有印象吗?从年份看,这是陆执寅做的第一个法律援助的案子,我翻了卷宗,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赵楠回忆:“这案子案情本身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这个案子的被告,马岚的丈夫。”
“她丈夫怎么了?”
“他丈夫有暴力倾向,喜欢打架惹是生非,结婚七八年,进去过好几次,全都是因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他住的那一块,没人不知道他的恶名。”
“后来,孩子大了,马岚也被他打的实在受不了,起了离婚的心思。不过,她丈夫在怎么都不肯离婚,每次一提离婚就打她,马岚被打的没办法,只要去找律师想诉讼离婚。”
“后来呢?”
“后来找到一个律师,开庭前一天,就被马岚的丈夫打的住进了医院,听说手指哪里还落了残。”
听到这里,苏曼的心忍不住揪起来,一想到陆执寅后来代理这个案子。
“那老板他后来是怎么代理的?”
“因为伤了人,她丈夫又被判了三年,出来后,死性不改,没过多久马岚被他打的又想离婚,不过这一次,她找了好多家律所,都没有一个律师敢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