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眼神倏然变得诧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
“现在想想还是算了,恐怕陆执寅身无分文,变成一个穷光蛋了,你都会只想着陪他东山再起,也不会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虽然是玩笑话,但她隐隐觉得陈彦松的这个玩笑开过了。
他往回退,挥挥手,示意她回去,“我不送你了,不然还真说不定会后悔帮陆执寅。”
苏曼挥挥手,陈彦松的车子很块驶远了。
后知后觉,他居然对自己有这种意思。
这些年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身边虽然一直不乏追求者,但作为当事人她每次都是最后知道的。
有的人灰心丧气,直言说她太难追了。
有人气急败坏,背地里说她装的清高。
她想了想,只是心底有了这么一个明确的人之后,其他异性对她吸引没有那么强了。
在陈彦松看来,是求而不得。
可在苏曼眼里,只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又一个过客。
回去的路上,接到苏母发来的一条语音短信,苏曼想也没想的点开,耳边传来一阵激烈的狗叫。
她这才想起来,被苏母勒令今天必须送走的巴扎黑还在家里。
紧接着,又传来一段视频,只见巴扎黑乖巧的坐在一只铁锅里,摇着尾巴,一脸兴奋模样的看着镜头,冲她大叫。
苏曼连忙发过去,“刀下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