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总要把所放在第一位。”
陆执寅并没有耐心再听她说什么,迈着阔步,往事发的窗边去走。
现场已经乱成了一团,“你们都退后,都退后,叫记者过来,今天我要让全江城,不是,全国的人都知道,你们君衡律师事务所只认钱,是怎么把我们这些穷人逼死的。”
“让让让,都让让来。”
陆执寅一出现,人群里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他站的位置不算特别显眼,是那人的斜侧方。
“怎么回事?”
有目睹全过程的同事,“陆律师是这样,这人呀是暴雷的“蜗居”租户,今天租赁公司关门了,他就来我们所想找个律师维权,因为前台给他安排律师的速度慢了些,再加上可能有点言语上的小冲突,这人就突然想不开,想跳楼了。”
“让前台立刻叫律师过来过来。”
“好,马上去。”凌乱的碎步,很快消失了。
陆执寅并没有贸然地上前去,“还有,把现场的人群都疏散开。”
苏曼站久了,突然发现这人好像有点面熟。
突然想起前天晚上她在河里捞上来的那个人。
仔细辨认,心里渐渐肯定。
没想到她刚把人救上来没多久,结果现在又想着要跳楼。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慨,上一次救他已经是拼尽全力了,这一次她却不知道怎么好了。
一个人可以有权利去寻死两次,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连续去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