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时的专业和能力,如果能创造一万元的经济价值”说到这里,陆执寅眼神又回归他先前高不可攀的蔑视。
“当你坐到我的位置,你就会明白,你有限的价值,从来都不是为他们服务的。”
苏曼张了张嘴,她想驳斥陆执寅说的每一个字,但平淡的履历,匮乏的经验,让她嘴边的话显得像棉花一样,轻的没有一点可信度。
但苏曼还是肯定的说,“我的观点,法律服务的价值,是让每个人的权利得到充分的保护。”
“每个人。”
“是包括穷人、弱者、底层。”
陆执寅嗤笑。
苏曼被这声笑,弄得心里仿佛被蛰了一样,充满了异样感:“这个世界上除了陆律师你这类人,还有很多其他律师。”
陆执寅知道苏曼在跟他唱反调,但相反,他并不生气。
反而抿着嘴角笑吟吟,“是嘛,听这话,看来苏律师就是这些“其他律师”了?”
苏曼想也不想,“没错,我是。”
“我会证明给你看,不是所有律师都会像你一样,除了钱,什么都不看。”
陆执寅顺水推舟:“正好,我们所有一个法律援助团队,长期缺人,苏律师你这么有抱负,这么有志气,要不要去试一试。”
苏曼完全不知道君衡还有这个部门,陆执寅都没给她细想的余地,“丑话说在前头,这个部门可没有什么油水,不像在我团队一个月五位数的底薪和提成,那里的案子,每件案子的律师费不超过四位数,还有不少委托人穷的连律师费都交不起。”
苏曼愣了一下。
陆执寅见她怔住,笑了一下,仿佛是料到她的犹豫:“苏律师,刚才是谁口口声声说要也要为弱势群体维权,听到没有费用就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