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几个人自然对他父亲的事情有些了解。
“你今年去又找那个承办法官了?”
陆执寅点点头:“嗯。”
高铭安慰他:“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谁知道这句话刚一说完,就听身旁的沈樱接了一句。
“那个女人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他能放得下。”
“哪个女人?”另外三个异口同声的问。
陆执寅扫了沈樱一眼,眼里有威慑。
沈樱倒是不怕,“苏曼,那个证人的女儿。”
他们都知道,当年陆执寅父亲案,有一个关键证人没有出庭作证。
本来都答应好了,结果证人突然临阵反悔。
陆父的案子开庭在十二月,江城罕见地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大雪。那天陆执寅突然从外面回来,一进宿舍门,整个人就朝地上栽去。
老高他们几个手忙脚乱地将他抬到床上,脱了衣服才发现,陆执寅膝盖的裤子已经被冻得硬邦邦,几个人对视一眼,都装作不知道陆执寅冒着大雪在外面跪了几个小时的事情。
老高一听这事,表情立马就不对了。他平时虽然看着最不着调,却是真的把陆执寅当自己亲兄弟。
另外两个室友也看着他,表情几乎也都是一样。
唯独陆执寅目光锐利地盯着沈樱,“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