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您该庆幸我现在还有的忙,是不是忘了前几个月刚执业的时候,没案源,成天好吃懒做的在家,您嫌弃我那样儿,我现在都还记得呢。”
苏母笑笑,“你瞎说,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苏曼哎呦了两声:“您可真是行,好妈虎妈都让您一个人当了。”
苏母:“胡说,我这么温柔,怎么是虎妈?”
苏曼不跟她贫嘴了挽着她的手臂,开开心心地准备回家。
低头见苏母手里拎着东西,“你这拿的是什么呀?”
苏母:“药酒。”
苏曼:“哪买的?”
苏母:“就门口呀,不有一个卖长白山人参酒的吗,就在那里。”
苏听着就要拎起瓶子看看,“不要是三无产品呀,这药酒到底是药还是酒呀,是药三分毒呢。”
苏母:“你放心好了,就跟妈一块跳广场舞的,人家老头老太太都喝这个,比老白金还管用。”
苏曼:“真的假的,我回去还是给你去搜搜,有没有药品许可证吧。”
苏母嫌她烦,“放心,又不是我一个人喝。”
第二天周六,苏曼难得想睡个懒觉。
结果不到八点,就被电话给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