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贵姓,有预约吗?”
“陆执寅。”
他跟池丛刃的关系不错,这些年他为池丛刃摆平过不少诉讼纠纷,小到公司裁员,大到企业上市,池丛刃当年开了这家养身馆,送的第一批会员资格里就有陆执寅。
只不过这些年除了谈业务,他几乎从来没来过这里。
“陆先生,您的客人也到了,现在休息室里。”
这家养生会馆是会员制的,一般人进不来,所以打着他旗号进来的,除了苏曼还能有谁?
陆执寅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休息室里,苏曼已经找到了时敏。几天不见,时敏脸色简直苍老了不止十岁,眼下深深的阴影,衬得整个人精神紧绷着。
看见苏曼时,她先是有些戒备和木然,当苏曼问起她为什么在这里时,时敏才渐渐回过神,就好像一个满载仇恨的行尸走肉,突然想到了自己活着的意义。
“孩子,为了孩子。”时敏喃喃地说着这些话。
苏曼就好些天没见过时敏了,自然不知道孩子现在怎么样。
“那孩子呢?”
时敏说:“孩子被他藏起来了,之前约定一周一次的探视现在也没有了。”
说到孩子,时敏开始潸然泪下,“我靠近不了池家,也找不到池丛刃,只能来他的这家会馆碰运气,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知道他就会定期在这里谈业务。”
苏曼;“那你见到他没?”
时敏摇摇头,“我才来一个星期,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