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被突如起来的古怪气氛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陆执寅将碗里鸡腿夹给她,“你吃吧。”
苏曼注意力被碗里的鸡腿吸引,开心。
今晚喝了点酒,陆执寅没有开车回市区,而是转身走了几步,回到隔壁陆家老宅子。
接连两晚回来住,这让陆母受宠若惊,穿着朴素的女人忙前忙后。
“这么晚回来,吃了没,饿不饿。”
陆执寅摇摇头,他阔步走过客厅,檀香缭绕里,他看到陆怀秉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
相片里的男人很英俊,虽然上了点年纪,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陆执寅的样子,仿佛就在昨天。
不知道是因为在苏家,骤然提及到了往事,还是因为看着遗像让他想到当初温馨的三口之家,陆执寅的脚步轻轻停顿住。
“成日看着他对着你笑,你念佛时心能安么?”
他有那种本事,可以化语言为刀刃,每一刀都精准地割在女人的心口,她低头捂住胸口啜泣,不敢看路执寅一下。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陆执寅推开房门,抬步进去。
清冷的月色照在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书桌前一盏灯亮着,将书桌前伏案的身影照得格外孤寂。
四周的黑暗被驱散,陆执寅的的身影仿佛雕塑,一动不动。
看完两本卷宗,又写完一篇法律意见书,下周的工作处理好了一半。
他习惯于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这样才不会让他感到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