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骄傲?”谢时君把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上手捏了一把向初侧腰上的痒痒肉,“欠收拾。”
向初这下乐了,跟上去,劲劲儿地说:“我是挺欠收拾的,要不然您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我,收拾完顺便再收留我一晚吧。”
话一说出口,向初感觉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这么不要脸。
第18章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头一次进厨房给谢时君打下手,就暴露了他刀工不熟、做饭的基本常识没有、各种调味料也分不清楚,呆在厨房完全是在帮倒忙。
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让谢时君硬了。
糖醋小排在锅里慢慢收汁,向初从后面环抱住谢时君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蹭来蹭去,手也不老实,早在排骨刚下锅时,就拉开了谢时君的裤链,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挑逗,让那根好端端蛰伏着的东西顶起帐篷,又去按揉顶端的小孔,直勾的它张嘴翕动,吐出液体,濡湿了深色的内裤。
“已经好大了。”
手指灵巧地探进内裤边缘,实打实地感受了一下性器勃发后的尺寸,向初咕哝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和这根东西的主人抱怨。
全程都在纵容他的人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发话了,谢时君捉住那只做坏事的手,低声斥责:“不准再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然而在带着那只手离开内裤时,还是被见缝插针地磨了一下冠头。
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至头顶,谢时君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若不是极力忍住,几乎要泄出精来,也幸好是忍住了,若是两次被坏孩子撩拨到射在内裤里,这脸他是真的丢不起。
他越来越禁不住坏孩子的诱惑了,这不是个好兆头,但他又情不自禁享受着被坏孩子掌控的滋味。
而坏孩子也在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趁谢时君失神,向初拉着他转身面对自己,食指指腹在内裤上那块湿透的地方点了点,蹲下身,和他的下腹平视。
“可是我想先吃这个。”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谢时君,又将视线挪回鼓鼓囊囊的内裤,盯着布料中透出的湿意越浸越深,尽管他正被过敏折磨,鼻子不灵,却还是能捕捉到性器散发出的味道,那种略带腥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他有些迷醉,口腔突然间分泌出大量唾液,仿佛真的在馋某样东西。
“可以吃吗?”他重重地咽下口水。
眼神直勾勾的,始终望着那处,好像他并不是在征求谢时君的同意,而是在直接和他的性器打商量。
向初的眼睛消肿了许多,上下眼皮不再滑稽地打架,只是眼眶依旧泛着红,一直延伸到上挑的眼尾,下眼睑还是微微鼓着,白得了一对兜满泪意的卧蚕,谢时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被这双眼睛牢牢勾住了动摇的心绪。
现在的坏孩子,和在床上被他欺负哭时,一模一样。
“可以吃吗?”他听到坏孩子又问了一遍。
肉欲和天真在坏孩子身上并不相互矛盾,反而糅合地恰到好处,坏孩子的语气无辜得要命,似乎只是在讨要一样勾起他馋虫的食物,可鼻尖分明紧挨着一根勃起的阴茎。
滚烫的鼻息尽数喷洒在谢时君的下腹,又因为是隔着内裤,仿佛在隔靴搔痒,叫他越发感到喉咙发涩,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不可以。”
向初睨了他一眼,显然在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真的不要?”他开口,重现一场偷食禁果的诱惑,“会很舒服的,以前我和他做的时候,我也会像这样……唔……”
色调艳浮的回忆被倏地打断,谢时君猛地拉下内裤,被禁锢许久的性器弹动了两下,马眼处的腺液同布料间扯出黏丝,很快,硕大的头部抵在了向初的唇峰上,是比以吻封口还要霸道的法子,不仅霸道,还十足的下流。
可向初喜欢。
喜欢到,连嘴唇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嘴唇在颤栗,还是谢时君阴茎上的筋脉在跳动。
乱了,疯了,难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