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强暴我的证明,而那些□□是你逼迫我拍的。如果你非要让它们带上耻辱的象征意义,那它们是你的耻辱,你犯罪的证明。不是我的。顺便说一句,既然小舟姐姐说你的案子还没有开庭审理,那我的案子也还来得及——我已经做好起诉你的准备了。路溪繁,当初没有告你,是因为我需要从你那里找到更重要的东西。现在东西已经找到了,你和你爸爸都倒台了。我希望你知道,我盖柏灵,永远不会向任何欺辱低头!”
“你对我做过的那一切,那些ua,那些辱骂,那些逼迫。还有你在我肩头留下的伤……该为它们感到羞耻的人都应该是你,而不是我!哦,对了,伤口现在还被包扎着。医生说那个地方受伤太严重,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路溪繁听见这话不禁笑了一下,盯着盖柏灵的眼神竟有了三分病态的缱绻。他说:“灵灵,给我看看你肩上的伤。”
盖柏灵警惕的瞪着他,一口回绝:“不。”
路溪繁笑得更大了:“你害羞了。”
盖柏灵一愣,随即怒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是很得意,”路溪繁慢悠悠的说。眼睛认真又专注的盯着盖柏灵,那几分缱绻更浓,甚至有了点自以为深情的意味:“这伤口还有那天的回忆,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只有我能给你……它们是我给你留下的独一无二的印记,往后余生,这一辈子你也别想摆脱它。”
他对着盖柏灵微笑:“就像你这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一样。哪怕我死了,可我留给你的印记也不会消失。灵灵,你不觉得这很浪漫吗?”
“不觉得,这浪漫给你,你要不要?”盖柏灵反唇相讥。
路溪繁叹了口气,语气惆怅:“你啊,到底还是不明白我的心呢。”
“呵?你的心?”盖柏灵几乎被气笑了。“你的一颗什么心?一颗脏心吗?”
她望着路溪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说这些,不就是想用这些东西来恶心我么?对不起,我不吃这一套!”
“我不是想恶心你,”路溪繁安静的说。“我就是不想你把我给忘了。”
“噢,是吗?”盖柏灵轻声说。
她慢慢弯下腰,把自己的视线同路溪繁的眼睛平齐,直勾勾的盯着他。
“那么,我提前告诉你,你要失望了,因为我往后会有更多更好的经历,来取代这些糟糕的记忆。等到五年,十年后,我很有可能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