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也知道女皇坐月子的时候不便打扰,大臣们不约而同地压抑着心里欢喜和紧张的情绪,关于储君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提。
好不容易熬到了满月,夜红绫体质本来就好,推辞了嬷嬷让她多休息两天的建议,痛痛快快地沐浴净身,在容修贴身伺候下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然后挑眉看着某位禁欲了一个多月,在怀孕的日子也相爱也不太尽兴的某位皇夫。
“侍寝?”
原以为容修会喜不自胜地把她扑倒,结果容修吸着气摇头:“不行,还要等几天。”
夜红绫不解:“为什么?”
“嬷嬷们说这种事情不宜太早,找照顾到你的身体恢复状况。”容修道,“万一伤到身子就麻烦了。”
夜红绫于是就没说什么了。
嬷嬷们经验多,不管说的对还是错的,容修都会尽可能地听取,尤其是开荤这种事情,既然这么久都能忍了,再忍两天也没什么。
满月之后恢复早朝第一天,大臣们先是恭贺女皇陛下诞下皇子和公主,然后顺势提到立储一事,一直劝谏女皇立皇子为储。
夜红绫有了孩子之后,表情明显可见的柔软了许多,眉眼间淡漠疏冷淡了不少,对大臣们的提议也没有故意刁难,很干脆了命陈远在诏书上补上了大皇子的名讳,夜宸瑾。
大臣们至此,才真正松了口气。
他们真怕女皇陛下态度强硬地非要立公主为帝,甚至已经做好了拼死力谏的准备,却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储君一事定了下来,算是解决了皇位传承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