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红绫沿着花园长廊走去,眉眼淡漠沉静。绫墨安静而服帖地跟在身后,心里忍不住想着,晚上她会怎么罚他?
诫鞭她肯定不舍,因为鞭子太重,一鞭子下去就会见血,她根本不可能舍得对他动用诫鞭。
打手板也不太可能。
毕竟他现在不是学生,她也不是夫子。
罚跪?
绫墨不由想到了南圣有些惧内的官员,似乎经常被娇妻罚跪……搓衣板。
这应该也是一种友爱的体现。
可搓衣板从哪里来?
凤府的侍女们应该能弄来,谁家侍女不洗衣服?
反正他皮厚肉糙,而且这种方式似乎还能增加夫妻间的情趣……嗯,他们离成为夫妻还有点距离,但他心里清楚,名分这种东西可有可无。
有了他自然高兴,没有也无所谓。
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并且他能确保只要有他在一天,其他男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她的亲近和喜欢,甚至压根近不了她的身。
既然如此,有没有那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又有什么差别?
“你在想什么?”夜红绫偏头看见某人眉头皱来皱去,不断拧眉思索的表情,波澜不惊地开口,“御影卫在主人身边走神,是个什么罪名?”
绫墨默默抬眸,一瞬间收了心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乖顺回答:“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