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亲吻没去到嘴唇上。
等裴暖勉力找回开口说话的能力时,几乎已经走到不可控的地步。
米黄色的小绵羊伏驻在山谷口潺潺的溪流水湾里,白粉色的花瓣在面上打着转,静默又热切地淌过她的身体。
裴暖羞赧到无以复加,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停,停一下……”
水潮不歇。
她禁不住抬高了一点声音:“家里没买……那个。”
尾音还是不好意思地弱下来。
但是也足够应方阎听清了。
他登时僵了片刻,恶狠狠地咬了一下裴暖耳后的软肉,额头泌出一点细汗。
几乎是从牙缝根挤出来的声音:“……你真是要杀了我。”
他没有停顿地翻身下床,几步走出去,迅速阖上了浴室的门。
裴暖把被皱皱巴巴的睡衣拉回腰际。
她甚至没敢去细看身上的痕迹。
强势的侵略,她只观望到一点,就心惊胆颤。
但是。
又隐秘地渴求。
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