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小炒黄牛肉,酸辣藕带。
全都是裴暖爱吃的菜。
姜竟端着杯子,抿了口热茶。
他说:“想问裴暖近况就问,别拐弯抹角的。”
应方阎跳了起来:“你从哪学的血口喷人,谁在乎她?”
姜竟凉凉地斜了他一眼:“这样,那我走了。”
“啧,”应方阎拦住他,“既然你想讲,那我勉为其难地听一下。”
姜竟没搭理他,夹了一筷子藕带:“嗯,很嫩。”
应方阎捏着筷子的手硬了:“……你逗我玩呢。”
姜竟边吃菜边说:“想人家是什么丢人的事吗,说都不好意思说?毕业的时候谁拉着我嚎啕大……”
应方阎给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对不起,我确实想她,你别说了。”
太丢人了,那天堪称他没有污渍的人生里唯一的黑历史。
姜竟慢条斯理地咽下红烧肉:“她也在南城,周六聚餐会来,还想知道什么,就当面问她。”
应方阎不可置信:“什么,她给你打工了?”
姜竟耸肩:“没呢,被拒了。所以请未来的投资方牺牲下美色,帮我把人劝过来。”
“你开什么玩笑,”应方阎说,“她三年没理我了,早把我忘到西伯利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