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送走船老大后,秦家开了一次祠堂,把宝山县的事儿说了一遍,让大家心里有数。
秦家人几乎都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秦灿的事,现在听族长再说一遍,心里还是闷闷的。
“咱们自家的事儿说完,现在我们要说说昨天来的那些人。”
秦炅有一张名单,他先把上面的人基本情况念了一遍。秦家人就不提了,那些外姓人,都是什么教授、老师、书画家,居然还有一个农业大学的老师。
族人们偷偷说小话,都说少族长聪明,会选人,有这些人在,就算十年八年不出去,孩子们读书就不用愁了。
再有,好些成绩一般不够读大学的,也能借着这个便利跟着大学老师学一学。
秦清关注着族人们的反应,不得不说,那些老师对于秦家人来说是件好事。而能到秦家寨来说,对于那些饱受迫害的文化人来说,更是好事。
秦炅见族人们都接受,那就说说给它们修房子和借粮食的事儿。
“马上就秋收了,粮食就在地里摆着,现在这些粮食要多养活一百多人到夏收,对于我们来说有点勉强,大家又要拉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一个族人站起来大声道,“值!我觉得值!娃娃们多学点东西,这可是一辈子吃饭的本事,咱们苦几个月不算啥。”
“就是,咱们后面那么大的山,怕饿着就勤快点上山找吃的。”
有人带头,祠堂里的气氛就越发好了。族老们担心的问题没有发生,这件事就算过了。
秦构、杜明以及北京来的那些人,他们都在祠堂外面的大院子里等着。
杜明凑到秦构身边问,“哎,你不是秦家人吗?怎么你不能进去?”
秦构带了一把椅子过来坐着等,翘着腿,“你不知道了吧,我虽然姓秦,但是我十八岁的时候选择分出去,另立门户,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算秦家的族人了,我只能算是秦家人。”
“分出去?给分家财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