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没什么变化,差不多吧。”
秦清稍微放心一点。
如大家所预料的那样,四月,进入到春耕高峰期后,山下的河流断流了。
干涸的河床在炙热的阳光之下,河里的石头变成灰白色,淤泥干裂成密密麻麻的蛛网,河里无一点湿气。
山下断流,秦家人就把山上的水潭看的尤其紧,一天要上去几趟。
五月,地里的各种豆子叶子变黄,大家暂时从担忧中解脱出来,欢天喜地收豆子。收完豆子,又种了一茬红薯下去。
地里的小麦看着还是青青绿绿的,秦林捏了一下麦穗,“麦子要灌浆了,再不浇水,麦子到时候全是瘪的,会绝产的。”
秦炅听他的话,“那就浇水,守着水潭就是要这种时候用的。”
一群人扛着锄头准备上山放水,没多久,上山的人全部面露惊恐的跑下来,“不好了,不好了,咱们水潭被占了!”
“被占了?”秦清问到,“谁占了?”
“老,老虎,快去,秦桥叔被老虎堵在树上,咱们怎么办?”
秦清一脸严肃,强硬道,“带我上去看看。”
“不行,你一个小孩儿去干什么,我去!”
秦清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朝秦家人施压,屋里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压力,压的头都抬起不起来。
“我说了,我去!”
秦清一往无前,不受任何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