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恒依然锢着她的腿窝不放手:“骗我啊?”语气带着笑意和从容。
“什么?”
“是谁骗我说自己不会唱歌的,啊?”搞得他还担心了一下莫须有的事情,结果她不但不是五音不全,唱歌还格外好听。
好像是想起来了,季橙语塞后解释:“因为不想在包厢里唱歌……先放我下来吧。”
郁恒还是没松手,故意道:“唱完再放你下来。”
“……?”
“不是才唱了一半么,”他甚至又开始走了起来,“我想听你唱完。”
背了她那么长时间了,他的步子依然很稳,也丝毫不见他喘气。
季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或拒绝。
今夜的晚风带着公园里浓郁的栀子花香,甜得人总想下意识得沉溺。
大概半分钟后,她还是唱了。
声线依然平稳,声色依然清丽。
“我慢慢的品,雪落下的声音,仿佛是你贴着我叫卿卿。睁开了眼睛,漫天的雪无情,谁来赔这一生好光景。”
“谁来赔这一生好光景,谁来赔这一生好光景……”
……
像是奇妙的一晚。
后来在公园里的小凉亭里又坐了好久。
凉亭三面环水,浅浅的湖面被周旁的灯光照出粼粼波光,隐隐间还能偶尔看见小鱼游动。
郁恒买了水回来,季橙分批次喝完一整瓶后,混沌了一晚上的脑袋算是终于恢复如常。
酒精啊……
“下次还敢喝酒吗?”郁恒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