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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梦呓:“师弟,别站外面,湖上冷……”

萧倚鹤困迷了,将今夕当做往日,好像自然而然,又有点含羞带臊,启开唇露出软软舌尖,要暖一暖他被寒气筛过的筋骨。

薛玄微揉着他的耳垂,有些无奈又好笑。

可经不住一回忆,种种往昔被翻起。

那时湖心岛上,萧倚鹤一开始折腾得很,头几天砸杯摔碗的,见了他又消沉不言,滴米不进。薛玄微怕他出事,不敢走太远,只好夜夜站在屋外窗下守着,屏息凝气,不叫他发现。

原来他都是知道的。

他……那时也担心自己吗。

薛玄微失神,指下一重,将他掐疼了。

回过神来,萧倚鹤醒了一些,又没醒透彻,已经捂着耳朵,委屈地背过身去:“不喜欢你了!”

薛玄微一顿,单手撑在枕侧,抬了抬手又放下。萧倚鹤等了一会,见他没动静,又偷偷转回一点,正在犹豫……那只手落在耳垂,轻轻地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

“我喜欢。”

“……”萧倚鹤呛住,瞄了一眼,见他眼底微澜,忍下耳边的酥麻,“我要喝水。”又开始折腾,“甜的。”

薛玄微凭空摸出一粒蜜饯,并一小珠沉香,沉在杯中,也无意解释自己最腻甜腥,究竟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蜜饯这种事。却当着渴极的萧倚鹤的面,端起水来一饮而尽。

萧倚鹤目瞪口呆,才气得要躺下,后颈就被人捞起。

薛玄微俯身吻住,迫他强行仰起头颈。萧倚鹤在迷蒙中惊喘一声,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不对,他为何突然如此,喉结被动屡屡翻滚,不得不吞咽下他渡来的甜水。

湿意濡过衣缘,最后一粒豆大的沉香珠被压在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