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瑟瑟看他赶了这么久的路,还有力气与她插科打诨,说明休养的不赖。看在谨遵医嘱的份上,懒得与他计较,丢个白眼算是回应。
“二弟,要不是瑟瑟,我都未必能囫囵个儿来接你。”白云生自然要在弟弟面前表明对花瑟瑟的维护。
“呸呸呸!”花瑟瑟冲地面连声张口,“不许乌鸦嘴。”
“好好好,不说了。”要不是一只手伤着,恐怕白云生会高举双手来表明心迹。
许久未见,白希尧被两人的互动酸倒了一排牙齿,这比信里写的肉麻多了。他派手下送上带来的无数药材,引开了花瑟瑟,才与兄长有私人对话的空间。
“这就定了?”
“二弟,你这次实在莽撞。”
……
“要不是这身子,早几年我就随父亲来边关了。”
“嗯,以后叫大嫂。”
……
两人鸡同鸭讲,还都接上了彼此的话,随后相偕去见白逸。
与白云生不同,白希尧是在白逸跟前长过几年的嫡子,也曾被寄予厚望,又因身体原因被无奈放弃,对这个儿子,白逸的心情很复杂。
这会儿看见他面色红润,身康体健的站在跟前,仍然十分欣慰,只是语气里有些许遗憾:“可惜错过了练武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