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儿子……白将军表示,抱歉真的没什么印象。
踏实留在军营中的花瑟瑟兴奋不已,回到营帐,迫不及待发问:“那位医官在哪儿?我能现在去给他方子吗?”
以为她的欢喜全因自己的白云生,嘴角凝固,“郑医官在医帐中,日后瑟瑟每日都可以去寻他。”但现在不行。
花瑟瑟观他沉了脸,以为哪里惹他生气,扯着衣角一晃一晃的娇声问道:“若是方子有用,不是能早点救人嘛。”
“你肚子好了?”衣角一晃,白云生的心就软一分,“赶了这么久路,不用给我诊诊脉?”
被抓到脉的花瑟瑟,撇着嘴搭上手,“还是老样子,你不听话,说了也白说。”脉息虚浮,损了底子,就是养着也得一两个月才能有起色。就白云生折腾得劲儿,半年能恢复已经算是好好配合了。
装生气的白云生一见她耷拉下脸,举手投降,“近期无战事,我保证听花大夫的话。”
“嗯,给你次机会。”花大夫表示她还是很好说话的。“你靠这么近干嘛,已经扯平了。”
看着突然凑近的美人脸,花大夫紧急后仰,一想到嘴唇相接时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害羞了,想退开,手被紧紧抓住,就在即将吻上之际,韦副将捧着衣服,在帐外大声禀告。
“进来。”
韦副将依靠多年斥候经验,直觉帐中一定有事。稍嫌闷热的气氛,花大夫背对着他整理药箱,药材举在手里半天了也不放下,将军看着正常,就是脸上总有褪不去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