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提前为白希婳准备好年礼和压岁钱,两人一骑,踏上前往北境的路。
本想自乘一骑的花瑟瑟,在被甩下马两三回后,放弃尝试,乖乖被白云生圈在怀里共乘。为何不坐马车,自是因为白云生哄她军情紧急,赶路要紧。
两人赶在大年二十九的午后,到达一处小镇投宿。
一下马,花瑟瑟就捂着肚子冲进茅房,骑马时她月信来了,难为情,难为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印在马鞍上,羞死人。
许是因为上回风寒受冻,疼的她在床上打滚,行程也理所应当耽误下来。白云生赶在药铺关门拿着花大夫开的药方抓回药,熬好端进房。
难怪说医者不生病,难懂病患心。以往听见大婶大娘们说如何如何难受,总觉得再疼能比风寒邪热疼?现在算是领教了,风寒邪热算什么,挨刀子都没这疼。
像有人拿着小刀,在肚子里拧着转。这还不算,下身时不时的流点鲜红的液体映衬,整个人虚浮无力,嘴唇发麻,手脚无力。
药一端来,她接过一饮而尽。温热下肚,总算缓口气,卷起被子被倦意裹进梦乡。
梦里有双手温柔的揉着肚子,舒服的让人全身放松,蜷缩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痛意散去,盖在身上的三层棉被显得热了,双手伸出被窝,碰到一处冰凉,不顾是什么,一把拽过贴到脸上,舒坦~
白云生看着被她紧握的手,合衣在旁边躺下。
外头已经是过年的气氛,街巷上有调皮的孩童在放爆竹,咻~啪~爆竹声响,孩童们惊笑着跑开,复又聚拢而来,点燃下一个,空气中都是快活的气氛,
以后他们的孩子,也会这般活泼可爱吧?
相识短短数月,已经生出相伴终生的念头,就是不知瑟瑟的想法。白云生将两人交握的双手举到脸颊边,翻身躺着看她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