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婳,兄长们还未成亲,哪儿来的嫂嫂。下回见到,要叫花、大、夫。”跟在后头的白希尧,语气不爽,沉着脸吓懵了小胖丫头。

小丫头嘴一瘪,眼一耷,作势就要大哭,本以为兄长会像以前一样哄她,干嚎了几嗓子也不见人,瞧瞧张开一条缝,见两位兄长忙着谈话没人理她。

干巴巴再嚎几声,觉得无趣,下榻自个儿玩去了。

“你与希婳在此处,我去别院看看。”

“大兄,花大夫去行宫给三皇子妃治病,保护她的人多了。我二人体弱幼小,才需要保护。”白希尧在他回来之前就收到了消息,幽怨的埋怨兄长抛下亲人的行为。

白云生耐心的向他解释,暗处有人下黑手,他去解决了隐患就回来。白希尧自忖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就是五岁的白希婳都没那么好骗。

“二弟,”白云生无奈的喊,试图用亲情攻势说通他。白希尧将手往暖炉里一揣,坐到旁边充耳不闻。从第一眼见到花瑟瑟,他就有不详的预感。果然费尽心机找回来的兄长,还没捂热呢,就要被骗走了。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开始作祟,就是不松口让人离开。

白云生言语木讷,眼看没戏,说了句:“照顾好希婳,等我回来。” 后旋即飞身离去。

屋内静的可以听见落针的声音,白希尧沉声对着空气说道:“派两个人跟着,保护大哥安全。”

自家兄长,再烦也得护好了。压下胸口郁郁滞气,掏出花瑟瑟给的药瓶,试图在上头瞪出火来,还是认命的倒出第一颗药服下。等他好了,兄长去哪儿,他去哪儿,把希婳也带上,绝不给他们独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