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应声而去。
“杜郎……你担心……”
后半句‘隔墙有耳’在杜元甫的眼神里吞了回去。直到杜伊来报一切安全,才见她松口气。
“纯儿,辛苦你了。”
短短几个字,让收势的泪水瞬间决堤。“我以为,此生再不得见。”凝脂玉手摸上朝思暮想的面容,三年时间,足够让她从闺中少女变成深宫怨妇。
手指从脸向下,滑过脖子时细长的指甲扎进肉里。杜元甫不动,任凭她使劲撒气,眼中的柔光让刘纯儿不过片刻就松了手。
“杜郎,希望你别负我。”
刘纯儿颓丧的放下手,环住他的腰身,纤细的身躯埋进爱人怀中。她孤注一掷爱着这个人,心里何尝不慌张,一个花瑟瑟足以让她患得患失,即便她看起来不及自己半分。
忍了又忍,话还是问出了口:“那位花大夫和你是何关系?”
☆、回建安叙职
“你与花大夫是什么关系?”
骄傲如靖和公主,问出这样的问题,意味着内心的堤坝出现裂缝。紧盯着杜元甫,不放过一丝神色的变化。
“我是男子,再想你也进不得深宫探望。她医术好,或许能有机会知你近况。”杜元甫不回不避,颇为心疼的继续说道:“她说你曾滑胎伤了身子,可伤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