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老朽斗胆,这药能不能给我一些回去研究,见血即止。老朽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金创药,要是能广泛使用,我军多少战士就不会白白折损在失血过多上了。”
军医语气潸然,那么多战士,哪怕血再流的稍微慢上一点点,他就有把握救回来,眼巴巴的等着,就怕白云生不舍得割爱。
副将想帮腔,嚅了嚅嘴又忍住。
没想到白云生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让他拿个别的容器带走药粉,那个瓷瓶留下即可。军医感激涕零,连连拱手致谢,才跟捧着宝贝似的直奔医帐而去。
“将军,您的伤还需要那些呢。”副将忍不住开口。
白云生一出现在北境,他就被派到身边辅助,知晓那瓶药在他身边带了多久。藏了那么久的药,全给别人用了,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药效,他还不可惜。
等知道神奇的效果,再看他轻易给人,心里五味杂陈。
这样好的儿郎,打仗拼命又关心下属,自己的伤都顾不上还担心全军将士的性命安危。他韦一枪日后就是白云生的兵,认定这个将军,绝不换了。
军医捧着‘神药’乐呵呵的回了医帐,白云生在灯下摩挲着瓷瓶,瓶上美人楚楚可人,心里的美人不知何处。
“清点花名册,整备军需,尽快报上来,等雪停继续出发上路。”大手收紧瓷瓶,冷静的对副将吩咐。
大战完结,刚好是清点人员的好时机。休息了两个时辰,他又带着人开始以脚丈量这座小小城郭。
说是城郭有点勉强,就是个围了土坷垃的驻兵营地。不知多少年前的老城墙,被大庆的牧民发现,上报给了军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