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续命。”四个字落地有声,听上去很有把握,不符他平素谨小慎微的样子。

“你有把握?”

“臣不会。”戚太医说的笃定,把一屋人气个仰倒。要不是有辱斯文,杜元甫一定对着他喷‘那你说个屁。’

意识到自己的话太招人骂,戚太医赶忙补充道:“我不会,但是有人会。”

“戚司啊,戚司,你可真是取了个好名字。”这种时候还卖关子,真是想把人气死。

“那位姑娘。”好在他接下来的话,成功抵消杜元甫先斩后奏的心思。

戚司咽咽口水,继续说道:“金针续命是花家的不传秘术,上一任太医令花都就是花家百年来金针第一人,戚某曾有幸见过。那日见随队姑娘医治的手法与花都相似,又听说她姓花,我想……”

后面的话不用他说,杜元甫也能想到。

花瑟瑟,是他们此行能够更进一步的关键。但现在人让三皇子带走了,得想个办法让太子同意让她诊脉。

必要的话,他也不介意暴露花瑟瑟的身份,丹凤眼中滑过一丝厉色。

真的在三皇子府中为女眷诊脉的人,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对面前病人说道:“宫体湿寒,不易受孕,照这方子,调理个一年半载。”

拿着药方的奴婢,千恩万谢的走了。花瑟瑟冲着她身后长长的队伍扬声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