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一看,来人都做家丁打扮,上好的棉布料子,只有大户人家的下人才用得起这么好的料子。
几人见她朝破宅迈步子,指点着窃窃私语。没等她做出反应,几人又匆匆走了,看的花瑟瑟摸不着头脑。
想不通索性就丢脑后,拍拍衣上尘土,昂首进门。
见白云生的屋子还黑着灯,遂回屋拿了药送去。
将药放在桌上,闲着无事环顾房间。明明也雇了人收拾,添置了不少东西。可还是空荡荡的,花瑟瑟觉得大喊一声都能传来回音。
相对的两间厢房,有如大老爷和佃户的区别。
她那间脚下是波斯地毯,挂的是珠玉帘子、香炉随时都有袅袅烟气,这边则是只有必须的衣物、茶壶等物,连床榻上的寝被都只铺了一床。
就像……
对!花瑟瑟一拍大腿,就是把铺盖一卷,随时走人的样子。
思绪开始飘向漫无边际的地方,难不成大理寺的差事这么容易有仇家,不仅受重伤,还得跑路。
联想到刚才门口鬼鬼祟祟的几人,花瑟瑟开始担心自个儿的生命安全。
墙头传来响动,是白云生回来了。
见到房中的花瑟瑟时,已经平静的内心开始泛起涟漪。
“今晚的药,那个,白大人,你有没有什么敌人知道你住在这儿啊?”
她看着白的脸色开口问道,要是有,最好及时说,方便她早点跑路。
“有人找上门?”
白云生心想不会,他确信后头没跟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