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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心演这么一出,这个副本必然崩坏。

“够了。”

形势所迫不得不低头,她木着脸:“两分钟,楼道转角。”

“抱歉,刚才是谁找我?”

同一时间,傅斯行站直身体,抚平衣角褶皱。

临走前,还笑意浓浓地对她说了一句:“好好画,别偷懒。”

姜意眠:无语。

两分钟后,傅斯行以接电话为由,走出画室。

作业楼也改建过,计划拆掉两间公共教室合并成作业室。然后施工有误,导致尾端靠墙的位置多出半米宽度,形成一条窄窄的过道,沦为学生们抽烟、谈话、通话的最佳场所。

他经过转角,才刚走近过道,便被人往前拉着,‘摔’进一个小小的拥抱里。

她踮着脚,神色淡淡,甜软的舌尖却凑上来舔过他的唇缝。

这种新鲜的体验好像一只你追捕许久的狡猾猎物,一副闻声就跑,神秘不见踪影。这一回忽然主动回过头,自己跳进你设好的陷阱里,一副郁闷又搪塞的模样,反而延伸出新的乐趣。

——身为主导者的乐趣。

傅斯行很纵容地任由她在里头蹦来跳去,敷衍地舔舔咬咬。

直到她以为该结束了,准备退出了,他才虚虚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回去。

湿湿软软的唇瓣相互厮磨,舌头勾到一起。

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悄然漫出唇线,浇出一片轻微濡湿。

午后的光斑落在脸上,画面无疑是美妙的,炙热的。

只不过彼此注视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他们宛如貌合神离的情人。

也可能是厌弃但摆脱不了,喜爱但本性虚伪的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