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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咬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他高兴了就咬,不高兴也咬。

兜帽第三次盖下来,把眼鼻全都遮住了,单单露出一小片白净的下巴。霍不应二话不说,忽然隔着帽子亲过来。

带着一股把人剥皮抽筋般强烈的侵略感,唇齿交缠不断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几根手指狠狠压在她的脑袋后面,就像老鹰捏住一只小鸡崽那样地轻松稳当。

帽子里的空气闷而稀少。

直到姜意眠被亲得脑袋嗡嗡响,他才像饱食一顿的野兽般舔了舔嘴唇,嗤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来这么多规矩。”

“走了。”

他又拍了她一下。

她就像被揪了耳朵的兔子,一跳半米远,拎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跑掉。

十分钟后,一口气跑到南门时,双腿已经软到不行。

—— 今早的运动量能有五千步吗?

还好一周只有一个星期六,不然天天这样跑,这个副本就可以改名为‘谁最努力晨跑’的猎奇健身类型了。

姜意眠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足足两分钟才勉强恢复一些气力,从树后走出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陆尧的秘书不出意料是位男性,五官周正,跟他的老板一样带着刻板的气息。

“没多久。”

虽然有点奇怪老板的妹妹,自称需要时间洗漱,结果足足二十分钟后姗姗到场,却并不像花时间打扮过的样子。

但是一位称职的秘书从不对上司的私事发表言论,他跑着一趟,除了送早餐,只负责转告:陆总今晚九点的飞机回来,请姜小姐记得接机。

“好,知道了。”

这头应完,那头傅斯行的短信不期而至,约她中午或晚上一起吃饭。

只有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