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外的冷淡态度。
陈嘉盼坐在树枝上,裙摆随着双腿晃悠:“难得有人能说上话,可惜,我们大概不是很聊得来的类型,不适合当朋友。那就当作没有见过对方好了,祝你生活顺利,拜拜。”
她挥了挥手。
或许人死之后多多少少会有所改变吧?
这位姐姐比描述来得喜怒无常太多,一旦走了这回,有生之年保不准还能不能见到。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姜意眠道:“你不是觉得无聊吗?不想结束做鬼的生活吗?”
一飘十米远的陈嘉盼,身形一顿。活像自由的水母一样幽幽地又飘回来,挑起一边眉稍。
看来是感兴趣了。
接下来没什么难的,无非复制当初对陈妙香说的那些话:说出你的愿望或怨念。
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对方会说出那么‘大’的愿望。
“她说什么?”社长夸张地做起掏耳朵状:“我可能有点耳背,刚才没听不清。什么世界?”
姜意眠:“没有重男轻女的世界。”
“重什么?”
“男。”
“轻什么?”
“女。”
“她刚才说什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