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去世了。”
他依然愣愣地:“去世?”
吴老师满脸不忍心,但终究用上了最直白的语言:“死了。嘉盼已经死了。”
姐姐……去世……死了?
姐,死,了。
这三个字分开都认得,都正常。
可当着三个字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组合时,刹那间,血液倒流,耳膜嗡鸣。
陈嘉禾的头脑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死是肯定要死的,安详躺平。
第117章 诡谈社(20)
陈嘉盼死在三年前的暑假。
吴老师记得清楚,那天发期末成绩单,嘉盼穿了一身鹅黄色的长裙,称得皮肤很白,头发披下来,难得有几分女孩子家的文静。
可惜一抬手,一出声,那股子气质顿时灰飞烟灭,变回‘野孩子’一个。不怪办公室里都说,嘉盼身上有股野生野长的蛮劲儿。
—— 这不是嫌她来自农村,为人处事粗鲁、小家子气的意思;而是一种混合着石头、泥土、青草的东西,揉进她的骨子里,叫她横冲直撞,叫她无所畏惧。
好比一朵路边没人理睬的小花,不需要你特意关照,她自有办法活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