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吗?”他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左看看,右看看,迷之有种自己是杀人犯的不安感。
谁知爆料人云淡风轻。
一个说:“不一定。”
因为陈妙香生前的记忆残缺不全,而且相当零碎。好比厚厚一本书撕成一页页,烧成一片片,上面有关杨永名的记录少之又少。
连陈妙香本人都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喜欢音乐老师,为什么要在下雨的夜晚跑到音乐教室。一旦被问急了,就捂着耳朵不听,抱着脑袋喊疼。她们身为局外人,能打听到什么?
一切不过合理推测而已。
一个反问:“你没进展?”
“怎么可能!”
社长连忙说起自己的发现:杨对香香的特殊关照是真的,经常私下授课,指点钢琴。
住院是真的,起因有关香香也是真的。但杨是否有过女友、是否被石头砸伤,都存疑,没人知道香香发怒的原因,‘学人精’也没听说过音乐老师有女朋友的传闻。
“三真七假。”学姐低语,社长默契地接上下一句:“撒谎的最高境界。”
这么一来。
“有四种可能。”姜意眠迅速进入分析状态:“第一个可能——”
“等等。”学姐指着黑板:“情况复杂,建议用工具,免得单细胞生物听不懂。”
社·单细胞·长毫无自觉,疯狂点头,拉兄弟下水:“没错,祁放反应慢,这会儿又陪香香玩游戏,等下回来保准跟不上我们的思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