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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们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到,是一只猫开门跑进来乱翻东西。

姜意眠索性丢着犯罪现场,推开窗户,飞檐走壁,准备去接大朋友放学。

戚余臣的教室坐落一楼。

跳上教室外围的矮墙墩,这个位置刚好能够看到教室里,打打闹闹快乐放学的一群人。

戚余臣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是……空的?

连书包都不在,他已经走了?

不对。

近来姜意眠都在这里等他放学,他是知道的。

无论发生什么,再急迫,他都不可能丢下她自顾自地回去。

而且仔细一看,他身旁的座位也是空的。

难道他和陈谈在一起?

那可大事不妙。

姜意眠沿着墙墩,相当于绕着整个学校外围走了一圈,最后果然在后操场废弃的体育馆旁边发现要找的人。——有陈谈,也有戚余臣。

一放学,陈谈自称有话要说,强行拉走戚余臣。

当下,他的三个兄弟们负责围堵着戚余臣,他自己一脚踩在石阶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斜着嘴巴说话:“大家都说我爸买了你爸的厂,运气好才发家。”

“听说当初我爸卖厂子那会儿,你爸到处醉死酒里,装疯卖傻,还怀疑我爸故意算计他?戚余臣,该不会你也这么想吧?以为我家真得靠着你家才能发财?”

戚余臣没有说话。

在陈谈看来,沉默即为默认。

“少他妈给我自以为是!”

他狠狠往地上吐一口唾沫,脸色狠厉,“不少人问我,我跟我爸为什么用一个名字,不怕叫混吗?我以前搞不懂,也问我爸,为什么我们要用同一个名字,按理来说不是要避讳吗?结果你知道我爸说什么不?”

“我爸说,没什么可忌讳的。他给我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这个儿子以后能跟他一样!你是不是想知道怎么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