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醒、很纯粹地在玩一个游戏。
所以她又写一遍所有自己能想到的姓,“选一个吧。”
声音不大,挺轻软的。
但那张沉静的面庞上笼着一层弧光,微微低着眼的时候,恍惚间正如一个威严的神。
说不上喜怒,没有哀乐。
神的话语不容万物抗拒。
蛇最终选下一个字:裴。
它是一条沉默的蛇,姜意眠简单明了,帮它取名为,裴默。
它却摇了摇头。
“三,字。”
它想要三个字,姜意眠干脆利落:“裴一默。”
姜,意,眠。
裴,一,默。
蛇来回念上七八次,低声说:“谢,谢。”
“不用谢。”
解决取名的事,姜意眠一直使用能力到精疲力竭。
赶在犯人们回到广场前,她麻烦蛇把花送回房间,自己靠在桌上休息。
真的只是单纯休息而已。
然而画面落在犯人们眼里——
“快看,她怎么了?她怎么趴下了?”
“哦,她一定是饿坏了。”
“也许她正在感到难过,她讨厌这里,也讨厌我们。”
“都怪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