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恐怖了?
抑或接近太突然,反而令面冷心热的犯人们更加警惕?
“……”
今晚第三次头疼,头疼欲裂,可能是过度使用能力的后果。
姜意眠平静地跳下桌子,平静地搬起被子,平静地铺好床,躺上去。
今天过得惊险又丰富,稀少的体力濒临透支。
她需要休息。
说不定犯人们也需要时间缓冲。
“晚安。”她没有忘记蛇,“今晚应该不用戒备,你也早点休息。”
“——如果你需要休息的话。”
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它静静地在那儿,似乎看着她,似乎没有。
她没法在一片黑色里分辨它的眼睛。
“在墙壁上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精神疲惫,意识却难以入眠。
姜意眠翻了个身,看着这个她始终无法理解的存在,纯属好奇:“你只能在墙上?地面上、床单上可以么?”
蛇闻言滑下墙壁,依附地面,似鱼一般灵活游曳到床边。
洁白无瑕的床单垂到地上,它绕着来回转了好几圈,一字一字答:“上,不,去。”
语调平平的,好像没有多沮丧。
它还不会沮丧。
姜意眠换一个问题:“在地面上的感觉,和在墙壁上一样吗?”
蛇摇头:“没,感,觉。”
唔,无法想象。
聊着聊着,困意渐生,在即将睡去的时刻,姜意眠想起一件事:“你有名字吗?”
没有固定称呼实在不方便。
蛇一下、一下地摇头:“没,有。”
姜意眠:“你可以有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