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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眠严谨校正:“我说的是,你快死了,符合现实情况,只有一点夸张手法。”

瞧这活蹦乱跳的,都能扯上文字游戏。

蒋深好气又有点想笑,仿佛躺在一团软趴趴的上,空气甜而柔软,弄得他半点脾气都没有。

“行了。”

大费周章扎完头发,好像比刚才更糟糕了。

蒋深板着脸靠回病床,对护士想笑不敢笑的表情,不以为意。

“枪。”

姜意眠想起蒋深的枪,还给他。

为防丢失,拜托其他警员关上保险后,她一直把枪揣在里层卫衣的口袋里。

眼下如同黄金宝藏那样一层层拿出来,放在蒋深手上,仿佛残留着温度,一时竟烫得惊人。

可枪是冰冷的。

看见枪,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涌上脑海,蒋深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脆弱、幼小。

她敢拿枪。

她敢摸黑独自下山。

那她敢不敢再做些别的,比如,杀人?

蒋深目光骤沉而冷,姜意眠一无所觉,无所事事的坐着。

这时,唯一没有参加此次行动的老三敲门进来,开口一个大消息:“傅斯行在来医院的路上撞车,肋骨断了两根,人在二楼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