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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都是男人,你们懂吧?”

他连手带脚地比划,表情越来越怪:“我看那女的在哭,不停隔那儿喊,我还问了一句他们在干什么。”

那男人肥头大耳,死死压在漂亮女人身上,边搞边说:「找个乐子啊,就是个游戏嘛,谁抓住就是谁的,你玩不玩?」

捡起地上的仿真猎//枪就扔了过来。

福山岱印象深刻,但他也说不清。

为什么当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缝隙,一个圈儿、一个圈儿落在地上的时候,他会对身形重叠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那种位置上的上与下,皮肤上的黑与白,还有力气的大与小,印象那么深刻,以至于一时间怔在原地。

那是一种绝对原始的行为。

粗鲁、野蛮,透着弱肉强食的本质,已远远超越人类的极限,使一个人的面貌、形状变化,变得像一只丑陋的、口水淋淋的野兽。

“那个女孩什么表情?”

蒋深冷静地问:“从你的角度判断,她愿不愿意玩这个游戏?她的哭,是在求助,还是游戏的一部分?”

这话传到记忆里,福山岱好像到了这时候,整整两年之后,才想起来去看一看,那女的什么表情。

他低下头。

正对上涌出泪水、红通通的、正在死掉的一双眼睛。

她死得那么快,那么轻易。

就像她的防御是那么薄,她的漂亮在现实世界里那么虚,一旦被撕毁,就死去了。

“你觉得她愿意么?”

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响在耳际,如一把刀扼在喉头。

“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