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眠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我看见纪小婷给了你两粒药,还以为是我今天的份。”
对方否认,还微笑着说她今天不必服药。
饶是姜意眠,也不禁迷惑了。
怎么回事?剧情变化了?亦或是傅斯行有所变化?
她盯酒杯的时间长了些,傅斯行似有所感,不含笑意的视线在两者之间转悠几个来回,声音变得极淡极缓:“小姐很想喝酒?”
姜意眠摸不透他的心思,默不作声的凝望着他,用力地望,始终无法剖开他的伪装。
哪怕一分一毫。
“你觉得我该喝吗?”
他望了回来,双眼如一片不透光的深雾:“小姐还小,我认为,不该。”
咔,咔。
秒针以肉眼难以计数的距离挪动。
经过一阵短暂又无比漫长的思索,姜意眠拂手:“那就算了,不喝了。”
傅斯行笑了笑。
薄薄的唇角轻巧一弯,原来不止是温和的、清雅的。
原来他还有一种笑,从未有人见过的笑,会是如此微妙、阴郁,混淆了温柔和残忍的界限,犹如一株深渊边盛开的妖冶的花。
“真听话。”
“听话的小孩会有奖励。”
停了两秒,他说:“小姐也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狗狗在吵架,吵得好,打起来!
第7章 死宴(7)
“天亮之前,您将如愿离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