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的一声,夏弥旬的颈项上,赫然出现一圈青黑的烟瘴。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和那只混血贝戋种解决掉的男人么?”“裴思远”得意地笑了,两边嘴角翘到极致,满口都是蠕蠕而动的黑污。“我本疑你魔力尚在,故先拿那男人做饵,没想到你竟弱化至斯,连那男人体内被植入了咒术都未曾察觉。”

“现在,只要我一催动魔力,你脖子上的咒术就会立刻发动,当场叫你首身分离!”“裴思远”黑洞洞的眼珠一轮,扫过东倒西歪的嘉宾,最后凝在商籁身上,“就先拿你身边这个人类开刀吧,能撑到现在,也算有点意思。”

“天真!愚蠢!无可救药!”

夏弥旬扯松领口的系结,扬手将斗篷抛向一边,飞扬如漆黑的旗帜。

“你以为本尊会坐以待毙吗?你以为本尊看不穿你的雕虫小技吗?才隔了多久啊,当初被本尊虐杀的痛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你还真是够健忘的啊,主君大人!”

“裴思远”略怔,“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夏弥旬一扭身拽过商籁,撒腿就跑,“快逃啊!!!”

第14章 到底所求为何

不愧是鏖虐公大人,开溜的时候都是那么英姿飒沓,帅气出众。只见他一撇一撇地拖着身后那个拖油瓶,也顾不得东南西北,直接一头钻进了隔壁场景的小黑屋里。

那块区域被设计成教堂内景,小黑屋实则是间忏悔室,又暗又窄,一窝窝俩大男人,脸贴脸,脚碰脚,那叫一个团结友爱。

“你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