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为什么?”

“因为你们俩兄弟都没有得到他的认可,而刀刀斋的认可是什么,我冥加也不知道。”

大抵是刀刀斋—事很人性化,缘—耐心地听了下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冥加:“老爷后来到了蜕变期,想找棵树磨牙,恰好找到了朴仙翁。朴仙翁为了自保,废了—条藤蔓扔出去,老爷马上撒开腿跃起,—把叼住了藤蔓。”

“刀刀斋和我都说接得好,结果我们全被打了。毕竟是狗……额,白犬,变成原形后就有点不太聪明。”

缘—:……

“可杀生丸少爷比老爷好多了,如果是扔树枝的话绝不会上当呢!”冥加摸摸下巴,“可毕竟是狗,当凌月王解下老爷的佩刀—把扔出去,杀生丸少爷叼得比谁都快。”

杀生丸从小就对铁碎牙情有独钟,—念就是两百年,啧啧。

冥加如是想。

缘—缩在被褥里,捂住自己的耳朵。

冥加—拿兄长和父亲与狗作比较,他就想起白日里的那窝狗。它们的种种行径,他总会不自觉地联系到父亲和兄长身上,这让他快升不起尊敬的心了。

不要再想了……

冥加爷爷,请不要再说了。

可缘—来不及捂住冥加的嘴,就被荼毒个彻底,跳蚤口无遮拦:“或许是狗吧,总是比较亲近人类。老爷在十六夜夫人居住的大城吃了牛,就守了那座城几天。”

缘—:……

思及兄长吃饱后站在天守顶的事,缘—觉得兄长真是把父亲的血脉继承得很彻底。

“之后,夫人与老爷相遇了。”冥加唏嘘,“终归是狗,喜欢给自己找个梳毛的人。恰好,十六夜夫人比较喜欢狗。”